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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殺死哥哥的兇手提供生活費,隱忍 30 年終於將惡魔送進監獄

過去 30 年裡,紐約的一傢醫院外面總會時不時出現一個乞丐,他對人們主動給予的善款並不在意,眼睛的餘光卻一直盯著醫院的大門。

當一位名叫 Mola 的護士出來時,他會小心地尾隨這名護士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消失在街角 ....

同樣是過去 30 年裡,路易斯安那州的一個城市裡,總有一個給人開車的小哥,時不時開著豪華車,載著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在城裡兜風,他開車時的笑容無比燦爛 .....

紐約街頭的乞丐和路易斯安那的開車小哥是同一個人,他是美國著名漢堡連鎖店 Sonic 的老板,身傢上億的富豪 Ted Kergan。

他之所以化妝成乞丐和開車小哥,隻為瞭接近殺害自己親哥哥的仇人,為瞭等待一個將仇人繩之以法的機會,他不惜花巨資供養和監視惡魔,忍辱負重瞭整整 30 年 ......

這個關於復仇的故事,讓我們從頭說起 .....

Gary 和 Ted 是 Kergan 傢的兩個兒子,父親老 Kergan 在小兒子 Ted 剛出生後不久就罹患心臟病去世瞭,沒瞭爹的 Ted 一直把哥哥 Gary 當成瞭第二個父親," 長兄如父 " 的感覺,沒有比 Ted 體會更深瞭。

兄弟倆一直形影不離,從讀書一直到大學畢業,Ted 甚至跟著哥哥 Gary 從密歇根跑去瞭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奧爾良,那時候,Ted 就像個愣頭青,什麼也不懂。

年長的哥哥 Gary 很早就有瞭敏銳的商業眼光,80 年代初,他預言,隨著美國人生活節奏的加快,成立於 20 年前的 Sonic 漢堡店這樣的 " 汽車漢堡店 " 一定會火起來,這種漢堡店可以讓開車的客人直接把車開進去,不用下車就能在窗口拿到漢堡快餐後走人,非常方便快捷。

Gary 看準瞭這個機會,立馬 Sonic 簽訂瞭在新奧爾良地區開更多分店的合作協議。憑這次的加盟,Gary 走上瞭人生的快車道,他的分店剛一開張就生意爆火。

事業有成的 Gary 和相戀多年的女友結瞭婚,之後又生瞭娃。

那些年,一直給哥哥當小跟班的 Ted 依舊還是單身,他自認為自己不夠聰明,但作為哥哥的合夥人和助手,Ted 依舊很有幹勁,也看到瞭一個無比光明的未來 ….

事業順風順水,兄弟倆好日子似乎看不到頭,為瞭方便跟合夥人談業務(還有另外一個股東),兄弟倆在外面租瞭一間公寓,平日裡一有空就聚在公寓裡聊生意,喝酒,打牌。

左:Ted 右:Gary

1984 年 11 月的一天夜裡,Ted 忽然接到瞭哥哥 Gary 打來的電話,原來,當時哥哥 Gary 已經從密西西比州拓展市場回來,這一次出差,他談妥瞭那邊所有新的分店,公司即將多出一大塊商業版圖,他興奮地告訴弟弟,很快就到公寓,到時候大傢一起慶祝勝利。

Ted 也無比興奮,然而,電話掛斷之後,他左等右等也沒能等到哥哥出現 …..

Ted 實在扛不住瞭,就在沙發裡沉沉睡去,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瞭,哥哥 Gary 依舊沒有出現,Ted 開始覺得事情不對,在他的印象中,哥哥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從來沒有爽約的時候。

Ted 又直接趕去瞭哥哥傢裡,才發現嫂子已經哭成瞭淚人,嫂子告訴 Ted,Gary 一夜沒回來。

感到事情不妙的 Ted 開始滿世界尋找哥哥,他先是把各個漢堡店分店的電話都打瞭一遍,卻都沒有哥哥的消息,之後,他又去瞭哥哥可能出現的地方,Gary 喜歡的運動 T 恤店,喜歡的食品店,卻都沒有哥哥的消息。

Ted 開始有瞭不詳的預感,這個世界上,很可能再也看不到哥哥 Gary 瞭 …

一開始,Ted 懷疑哥哥出瞭車禍,不小心闖進瞭路易斯安那沼澤地的深處,然而警方搜索瞭很久卻一無所獲。

此時的 Ted 決定憑借一已之力,開始調查哥哥的下落。

鮮為人知的是,Ted 和哥哥 Gary 在大學畢業後都曾短暫加入警隊,曾經參與過一些刑事案件的調查,之後雖然離開瞭警隊,但 Ted 查案的本事還沒丟掉。

這樣無緣無故的失蹤,Ted 悲觀地判斷,哥哥很大可能性已經遇害。

Ted 的調查首先從之前租下來開會的公寓開始,在打掃公寓之後 Ted 發現瞭一張奇怪的紙條,上面有一個名字 "Erica",上面還有一個紅唇印。

Ted 決定從這張紙入手,他認為,這張紙條很可能來自一個夜店女郎。

在哥哥失蹤的第二天晚上,Ted 走進當地一傢夜店著手調查,他剛坐定一名身材火辣的脫衣舞娘就走瞭過來,熱情地招呼他:" 你好,Gary!"

Ted 很快反應瞭過來,因為他和哥哥長得太像瞭,以至於有人經常會把他倆弄混:" 我是 Ted,Gary 的弟弟,你看見過我哥哥嗎?"

女郎回答:" 看見過啊,他昨晚還在這裡 …."

Ted 頓時肯定,哥哥失蹤前最後出現的地方,是這傢夜店。

他再仔細一打聽,昨晚,哥哥 Gary 正是和那個名叫 Erica 的脫衣舞女一起離開的。

警方根據 Ted 提供的這一線索,很快對 Erica 展開瞭調查。

原來,Erica 的真名叫 Mola,是個 19 歲的高中輟學女孩,她非常漂亮火辣,是這個脫衣舞俱樂部的頭牌,然而奇怪的是,這個原本出身於俄亥俄州一個富裕傢庭的女孩,卻不知為啥要到夜店來當脫衣舞女 ….

Mola

在回答警方的提問時,Mola 隻說自己不想被傢裡管束,所以離傢出走,到外面獨自生活。

而比跳脫衣舞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Mola 竟然有一個年齡是她的兩倍大的流浪漢男友 Dunnigan,兩人一起住在一個破爛不堪的平房裡。

這個 Dunnigan 平日裡無所事事,偶爾的收入來源就是上街扮一扮小醜,收點零花錢。這對情侶的日常花銷,主要靠夜店跳舞的 Mola 來支撐。

Dunnigan

而漢堡店連鎖店老板,Ted 失蹤的哥哥 Gary,正是 Mola 的常客。

Ted 經過調查後發現,之前的很多次,Gary 都給付給瞭 Mola 很多錢。

失蹤的當晚,Gary 又是跟著 Mola 離開的夜店,哥哥的失蹤,這位脫衣舞女,顯然有重大嫌疑。

此時的 Ted,還抱有一絲希望,他認為哥哥很可能被關在 Mola 的公寓裡,在他的堅持下,警方搜查瞭 Mola 和男友的公寓,卻沒有發現 Gary 的屍體,但卻有瞭其他驚人的發現:

在公寓的很多地方,都看到瞭不知名的血跡。

憑著曾在警隊辦案的直覺,Ted 意識到,哥哥回不來瞭:

" 那些血跡就像有人被錘殺後濺出來的 …"

而在 Gary 失蹤的 5 天後,警方又有瞭新發現,他那輛停在商業中心的新款卡迪拉克車裡,竟然也有來歷不明的血跡。

在警方繼續打算進一步展開調查的時候,本案的最大嫌疑人 Mola 和男友 Dunnigan 卻雙雙失蹤瞭,失蹤之前,兩人的鄰居收到瞭這對情侶留下的奇怪禮物,一個倉鼠籠子 …..

這個倉鼠籠子,在很多年後,成瞭本案的關鍵證物之一。

Mola 的去向很快就暴露瞭,她和男友逃到瞭拉斯維加斯,為瞭在賭場作陪侍小姐,她需要去維加斯的警局註冊辦理從業證,警方很快查到瞭她的下落。

然而,維加斯警方在聽完 Ted 的陳述之後,卻找不到抓捕 Mola 和男友 Dunnigan 的合法依據:

1. 沒有目擊證人

2. 根本沒找到 Gary 的屍體

Ted 沒瞭別的法子,他隻能采取一些私下行動,他雇傭瞭一名私人偵探,私下截住瞭 Mola,這名年輕女孩心理防線並不強悍,她很快交代瞭部分事實:

是男友 Dunnigan" 意外 " 殺死瞭 Gary,男友說 Gary 該死 …..

隻不過,這一段向私人偵探交代的坦白,並不能被法庭當作 " 認罪 " 的證據。

之後,跟著 Ted 趕來的路易斯安那警方搜查瞭 Mola 和男友的新傢,在一個抽屜裡,Ted 發現瞭一個日記本,日記本的主人是 Mola,日記本上,在 Gary 失蹤前一天的日記裡,有這麼一段令人膽寒的話:

" 下一次 Gary 來傢裡,Dunnigan 會藏在衣櫥裡 …."

雖然在 Ted 和警方看來,一切已經相當明顯瞭,日記本裡的內容雖然沒有明確謀殺,但已經說明他們有 " 陰謀計劃 ",加上脫衣舞娘 Mola 私下承認的事實,租住公寓的不明血跡。

這對情侶殺人,幾乎是可以間接認定的事實瞭 ….

然而,即便如此,這個案子依舊沒能進入送檢的程序,地方檢察官認為,按照美國的法律,沒有找到屍體,就沒有判定謀殺的直接證據,想判這對情侶謀殺罪的可能性非常小,最後決定不予以起訴 ….

聽到這一決定,Ted 怒火中燒,他從小視作 " 第二個父親 " 的親哥哥,就這樣不明不白被人殺害,死於非命,卻因為屍首沒有下落,就要看著罪犯逍遙法外?!

讓 Ted 無可奈何的是,那些案發現場和 Gary 車裡的血跡,因為當年的技術原因—— DNA 鑒定技術還沒有出現,根本沒法證明是 Gary 本人留下的。

於是,這個案子就這樣成為瞭冷案 …..

檢方放棄瞭起訴,警方也放棄瞭追查,Ted 卻沒有放棄,作為一名曾當過警察的人,他深知,嫌疑人 Mola 才是本案的關鍵,如果一直找不到哥哥 Gary 的屍體,哪怕能證明那些血跡來自於 Gary 本人,最終也有可能定不瞭二人的謀殺罪。

唯一能定罪的可能性,就是當初年少的 Mola,能最終站出來指證男友 Dunnigan,這是極少數能在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給殺人犯定罪的情形。

當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

Ted

Ted 繼承瞭哥哥的漢堡連鎖店之後,每一天醒來,除瞭繼續思考把漢堡連鎖店做大,剩下的時間,就是在思考如何幫哥哥討還公道。

他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更沒想到,這場討還公道的持久戰,竟然打瞭整整 30 年 …..

Ted 開始瞭不為人知的孤獨調查,30 年裡,他花瞭上百萬美元,聘請私人偵探追蹤不斷地追蹤 Mola 和男友 Dunnigan 的動向,

Mola 從當年的叛逆小女孩,變成瞭中年大媽,而她當年的男友 Dunnigan,也變成瞭垂垂老矣的流浪老頭。

中年 Mola

這些年裡,兩位嫌犯的一舉一動,Ted 全都瞭如指掌。

通過多年觀察,他間接聽說哥哥 Gary 的死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他可能被錘殺,被丟棄,也可能被毀屍滅跡 ….

Dunnigan 是個善於心理操控的惡魔,而 Mola 也很可能並非他人看到的那麼單純。

Ted 瞭解到,Mola 後來離開瞭 Dunnigan 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任何聯系:

Mola 後來重回學校,拿到瞭護士學位後搬到瞭紐約生活,當年那宗謀殺案,似乎和她沒有任何關系瞭。

她不知道,自己每一天的平靜生活裡,都有一雙眼睛在暗中觀察她的一舉一動,那是 Ted 雇傭的私人間諜。

有的時候,Mola 下班路過紐約街頭,有一個乞丐也會出神地看著他,這個乞丐,便是漢堡連鎖店的老板 Ted,這位土豪老板為瞭找到哥哥被殺的真兇,30 多年來,一直時不時化妝成乞丐,到 Mola 工作的醫院附近觀察 ……

而兇案中的另一位主角 Dunnigan,已經 60 多歲的 Dunnigan,依然生活在路易斯安那州,他申請瞭殘疾人補助,靠著微薄的補貼維持生活,他沒有更多的朋友,隻有一個熱心照顧他的中年女人和他有來往。

Dunnigan 經常對這個中年女人傾訴,說自己還一直懷念著前女友 Mola,從他 36 歲和 Mola 分手之後,就再也沒碰過其他女人 …..

這個中年女人不但拿錢資助他生活,甚至 Dunnigan 的手機話費,都是中年女人一直負責充。

而這個中年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害人 Gary 的弟弟 Ted 雇傭來監視 Dunnigan 的。

為瞭把殺害哥哥的兇手繩之以法,這些年來,他一直用錢供養著這名頭號嫌犯。

Ted 還時不時親自跑去探訪 Dunnigan,這位前警察化妝成開車小弟,載著 Dunnigan 四處兜風,盡管內心恨得咬牙切齒,卻依然要對這位殺人惡魔笑臉相迎,他下定瞭決心,

隱忍,持續隱忍,直到抓到對方破綻,可以繩之以法為止 ……

為瞭不前功盡棄,Ted 經常做思想鬥爭,他要持續監視,供養這兩個惡魔,卻不能露出半點破綻。

隱忍瞭 30 多年,Ted 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幾年前,隨著 DNA 鑒定技術的進一步發展,又一批陳年舊案被翻出來重啟調查。

其中就有當年 Gary 失蹤案,當年罪案現場的血樣被保留在實驗室,而 Gary 的兒子也長大成人,他提供瞭自己的血樣,經 DNA 鑒定,罪案現場的血樣和 Gary 兒子的 DNA 完全可以證明存在相當近的血緣關系——父子關系。

Gary 的兒子

不幸的是,案情依舊證實瞭 Ted 當年的擔憂,和 30 年前一樣,DNA 鑒定技術已經證明瞭案發現場的血跡就是 Gary 本人,然而,Gary 的屍體依舊沒有找到,這樣一來,即便案件到瞭法庭,Dunnigan 和 Mola 依舊有脫罪的可能性。

意想不到的奇跡終於出現瞭 ......

案件重啟之日,警方帶人去紐約,準備逮捕 Mola,那一天,Ted 再次化妝成乞丐在附近徘徊,他親眼看到 Mola 被帶上警車,雖然他努力避免自己被註意到,卻聽到瞭 Mola 朝著他的方向大聲說瞭這麼一句話:

" 我知道你(們)會來找我 …."

30 年過去,再次來到審訊室的 Mola,沒有耗費審訊人員太多精力,便講出瞭案件背後的一些事實:

原來,當年她隻有 19 歲,意外認識瞭流浪漢 Dunnigan 之後,就被他控制得死死的。

Dunnigan 威脅 Mola,如果不合作就殺光她全傢。他還告訴 Mola,有一個惡靈在時刻註視著她,如果不聽話,就會讓她萬劫不復。

而 Mola 的日記也證明瞭這一點,Mola 似乎相信瞭這個所謂惡靈的存在。她每天在夜店跳脫衣舞掙錢,回到傢把錢全部上交給 Dunnigan,然而 Dunnigan 並不滿足,他還要求 Mola 去勾引一些有錢人,想辦法搞到他們的錢 ….

那一段時間,Mola 覺得自己被惡靈控制得死死地,Dunnigan 還會想盡各種辦法來證明惡靈的存在,Mola 的日記裡,留下瞭這樣詭異的描述:

" 他經常打我,打得我遍體鱗傷,渾身是血,但之後他又開始冥想,我的傷很快就痊愈瞭 ….."

這一切,警方和 Ted 並不十分感冒,他們一致懷疑,Mola 足夠聰明,這些日記裡的內容很可能是她本人寫下來,用於將來逃避罪行——把自己包裝成一個精神被控制的弱小女孩,證明自己參與兇案都是被精神控制的。

在 Ted 和警方又一次商量審訊對策之後,Mola 的防線終於被攻破瞭。

她承認瞭,Dunnigan 買瞭一些可以毒死動物的毒藥,他首先在倉鼠身上實驗瞭藥性,這也就是兩人逃到拉斯維加斯之前留下的倉鼠籠子的由來。

之後,Gary 失蹤的當晚,正是 Mola 把他引誘到瞭傢裡,兩人開始一起喝紅酒,酒裡被偷偷下瞭毒,而男友 Dunnigan 就藏在瞭後面的櫃子裡。

當 Gary 喝下毒藥,開始有瞭反應之後,Dunniga 立刻從躲藏的地方出來,把已經失去意識的 Gary 拖進洗手間。

接下來,Mola 用波瀾不驚的語氣描述瞭她當時看到的一切:" 他把他切成瞭兩半,他把 Gary 切成瞭兩半 …"

警察繼續審問:" 用什麼切的?電鋸,鋼鋸?"

Mola 繼續答道:" 就是一把小鋸子 …."

在分屍之後,這對情侶開著 Gary 的車到瞭郊外,分批將屍體扔到瞭垃圾桶裡,這也就是 Gary 的車裡後來發現血跡的原因 …..

案件的真相終於水落石出,Mola 情緒徹底崩潰,在供述完所有真相之後,她大哭瞭很久。

之後,Mola 答應出庭作證,指證當年的男友 Dunniga 以換取減刑。

30 年的隱忍,Ted 終於等到瞭遲來的正義 ….

Dunniga

法庭的審訊恰如 Ted 的預料,在 DNA 證據被提交的情況下,Dunniga 的律師依舊打算做無罪辯護,一切都因為屍體未能找到。

然而,在 Mola 出庭指證之後,案情最終有瞭驚天大逆轉。

經過漫長的審訊,陪審團最終裁定,Dunniga 因謀殺罪被判終身監禁,Mola 被判處 30 年有期徒刑。

對於 Mola 願意在被判 30 年有期徒刑的情況下,依舊指證瞭前男友 Dunniga。

Ted 的回答意味深長,他似乎很早就感覺會有這麼一天:

"30 年來,她一直被罪惡感折磨,我也一直在等待這一天 ....."

30 年的折磨,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守到正義到來的這一天,

幸運的是,Ted 堅持到瞭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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